楼主: 匿名用户

[古代] 豆花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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匿名用户
匿名用户  发表于 3 天前
qisuu 发表于 2025-4-30 20:57
好香……弱弱问一嘴,我在青花鱼那边也看到了,那边的作者的是你吗还是有坏人搬的( ...

是我本人……我这个水平不至于被搬文(◞‸◟ ),谢谢鱼鱼
匿名用户
匿名用户  发表于 3 天前
12.
"主子,崔十四今日与一位容貌肖似您的男子密谈多时。"
暗探话音未落,崔时蕴手中的笔"啪"地折断,墨汁溅在折子上。
"可听清他们说什么?"
见暗探摇头,崔时蕴挥手示意退下。
待房门关上,他猛地掀翻书案,公文散落一地。
"好的很!"他咬牙切齿道:"我在这里与虎谋皮,想要与你谋个清明,你倒和旧主重温旧梦……"

崔十四捧着茶盘站在廊下。白胤榛并未让他回归暗盟,这些日子只让他在府中做些端茶递水的杂事。
每当他想询问崔时蕴的处境,对方总是含笑摆手:"再等等。"
今日他照例来送茶点,却在门外听见争执声。
"为何非要留他在身边?"说话那人语气充满不快。
"阿慬莫急。"白胤榛的语调带着黏腻的讨好,"再等些时日......"
"砰"的一声,像是茶盏砸碎在地。"你若敢有旁的心思......"
"自从与你在一起,我何曾看过旁人?"
崔十四呼吸一滞,轻手轻脚地退后几步。
窗纸上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,白胤榛那句"再等些时日"像根刺扎在他心头。
崔十四瞬间厌恶极了自己的愚蠢,竟真信了白胤榛那套说辞,以为能帮上崔时蕴什么忙。
他已经隐约感觉自己成了某个局中的关键棋子,却怎么都参不透这盘棋的走向。
凭借他的脑子,实在想不出太好的对策,只能决定静观其变,却不想翌日崔时蕴竟亲自找上门来。

"时蕴……"话语未落,崔时蕴已经大步流星跨进庭院,目光如刀般扫过站在廊下的崔十四。
那眼神让崔十四浑身一颤,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,竟惹得崔时蕴如此震怒。
崔时蕴径直越过他,与闻声出来的白胤榛进了内室。
隔着厚重的门扉,隐约听见里头传来压低的交谈声,时而是白胤榛带着笑意的解释,时而是崔时蕴冷硬的质问。
崔十四只听见"秦王""太子"等字眼,还未及细想,就被突然冲出来的崔时蕴一把拽住手腕。
"走!"
回崔府的路上,马车内静得可怕。崔时蕴始终盯着窗外,指节捏的发白。

一进书房,崔时蕴就反手落了锁。
烛火摇曳间,两人相对而坐,一个怒火中烧,一个茫然无措。
"你到底要蠢到何种地步?"崔时蕴突然拍案而起,震得案上笔架哗啦作响。
崔十四被问得一愣:"我......"
"那人早与秦王情投意合,你为何要去横插一脚?"崔时蕴步步逼近,眼中怒火翻涌。
"我没有!"崔十四慌忙解释,"是他说你有危险......"
"我有危险,你来找我啊!找他作甚?"崔时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,呼吸喷在他脸上,"他白胤榛是什么人?笑里藏刀,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!你也敢信?"
"我......"
"愚不可及!"崔时蕴猛地推开他,拂袖而去。房门"砰"地关上,随即传来落锁的声音。
"好好待着,哪都不许去!"
崔十四跌坐在椅子上,听着门外渐远的脚步声,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白胤榛留他在身边,根本不是要帮他,而是要拿他当诱饵,引崔时蕴入局。
"真是蠢钝如猪……"崔十四自嘲道。
匿名用户
匿名用户  发表于 3 天前
本帖最后由 匿名 于 2025-4-30 23:16 编辑

笑死……写权谋写的,像坨屎。
为什么崔十四那么蠢……因为我太蠢了,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,对不起……我实在不会✍权谋。
尽快完结。尽量明天完结,不占用资源了……
匿名用户
匿名用户  发表于 前天 09:31
本帖最后由 匿名 于 2025-5-1 11:50 编辑

13.
这些日子,崔时蕴几乎将崔十四拴在了身边。除了上朝时分,其他时候总要将他拘在视线范围内。
崔十四自知理亏,每每想问朝堂局势、孟婉去向,或是那个未出世的孩子,话到嘴边总被崔时蕴一个眼神瞪回去。
崔时蕴近来愈发忙碌,两人相见的时间少了许多。
崔十四被锁在房内,以他的身手,本可以轻易踹开房门,却终究不忍再惹崔时蕴生气,只得安分守己地待着。
这夜,崔十四正要熄灯就寝,房门突然被撞开。
崔时蕴满身酒气跌进来,眼角泛着不正常的红。
崔十四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,像极了以前铺子隔壁的大黄,用委屈又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他。崔时蕴跌跌撞撞地扑进崔十四怀里,额头不停地蹭着他的脸颊。
"白胤榛就这般好?让你记挂这么多年......"酒气混着温热的气息喷在崔十四颈间。
崔十四下意识抚上他的发顶,手指穿过那些散落的青丝:"我没有,我心里......"
话到一半又咽了回去。眼前这人是他一手养大的弟弟,如今功成名就,娇妻在怀,前途无量。自己不过是个累赘,更何况崔时蕴亲口说过恨他。自己那点龌龊心思,不过是徒增困扰罢了。
崔时蕴的手突然探入他的衣襟,唇瓣贴上他的颈侧。
崔十四浑身一僵,猛地将人推开。
"为什么?"崔时蕴眼神骤然黯淡,额头抵在他肩上,"你以前明明很愿意......"
"时蕴,"崔十四长叹,"你已有妻室......"
话未说完,崔时蕴突然发狠将他压在榻上。
崔时蕴突然发狠将他按在榻上,酒气混着凌乱的吻落下来。两人撕扯间,衣带尽断,崔十四扬手一记耳光。
"啪"的一声脆响。
"别这样,我不想再继续这种恶心的关系。"
崔时蕴偏着头,左颊迅速泛起红痕,随即自嘲般低笑一声,指尖抚上崔十四肩头那道狰狞的疤。
那是当年为救白胤榛留下的箭伤,如今摸上去仍能感受到凹凸的痕迹。
"每次看到这些疤,我都觉得恶心。你身上十三道伤,全是为了他......"指尖顺着疤痕游走,"
那日,你抱着我也是叫着他的名字……你心里装的全是他。"
"不是这样的......"
"不必说了。"崔时蕴起身整理衣袍,"既然你不愿,我何必强求。我会与孟婉好好过日子,你大可放心。"
房门被重重摔上。院里的海棠不知何时开了,暗香透过窗纱飘进来。崔十四呆坐在房中,指尖还残留着崔时蕴脸上的温度。

方才那一巴掌,他比谁都疼。
他们之间,终究隔了太多,身份、伦理、还有那个未出世的孩子。
窗外,海棠花瓣簌簌落下。有些花,终究是结不出果的。


匿名用户
匿名用户  发表于 前天 09:51
狠狠怜惜崔时蕴了
匿名用户
匿名用户  发表于 前天 11:02
本帖最后由 匿名 于 2025-5-1 15:29 编辑

14.
一连数日,崔府上下笼罩在诡异的寂静中。崔十四被软禁在西厢房,每日只有小厮按时送来三餐。
这日正午,房门突然被推开。崔时蕴逆光而立,手中端着个青瓷碗,碗中雪白的豆花微微颤动,上面淋着金黄的桂花蜜。
"这是?"崔十四怔住了。
崔时蕴将碗放在他面前,"之前都是你做给我吃,今日……"他顿了顿,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,"也让你尝尝我的手艺。"
豆花的香气在两人之间氤氲。崔十四舀起一勺,在鼻尖停留片刻,终究还是送入口中。
滑嫩的豆花带着熟悉的甜味,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苦味。
"味道很好,"他强笑道,"比我做的还要好些。"
崔时蕴忽然伸手,替他拂去嘴角的蜜糖。
"哥,"崔时蕴的声音轻得像叹息,"好好活着。"
催十四看见对方眼中暗藏着波涛汹涌,还未来得及回应,眼前便一阵天旋地转。
......

不知过了多久,颠簸的马蹄声将崔十四惊醒。
他发现自己被捆缚着扔在一辆马车上,车外是整齐的行军脚步声。
幸亏他内力深厚,寻常迷药对他效力有限。
他暗暗运功,两记手刀劈晕了看守的护卫,从飞驰的马车上纵身跃下。
春风裹挟着硝烟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崔十四抬头望去,远处皇城方向火光冲天,将半边夜空染成血色。
他心头一紧,顾不得身上绳索还未完全解开,跌跌撞撞地朝崔府奔去。
崔宅大门洞开,院内一片狼藉。崔十四翻遍每个房间,只找到几个瑟瑟发抖的仆役。
"大人呢?"他揪住一个老仆的衣领。
"不到傍晚就进宫了......"老仆颤声道,"说是皇上急召......临走前特意交代,要送您出城......"
崔十四脑中"嗡"的一声。
他冲出府门,远处传来隆隆马蹄声。

皇城根处,崔十四翻墙而出,正撞见个慌不择路的小太监,那人满脸血污,官帽也不知丢在了何处。
"宫中出了何事?"崔十四一把抓住他。
"皇、皇上驾崩了......"小太监吓得语无伦次,"太子与秦王在殿前打起来了......"
"脱衣服!"崔十四厉声道。
"大侠饶命!奴才只是个洒扫的......"
崔十四懒得废话,直接扯下他的太监服饰套在自己身上。
他在四散奔逃的宫人中,沿着偏僻的甬道向大殿摸去。
沿途尸横遍野,有禁军,有侍卫,甚至还有几个身着朝服的大臣,鲜血汇成细流。
找不到路便抓人就问,他贴着宫墙疾行,突然听见偏殿传来熟悉的嗓音:
"白霖!我是你爹,你竟然算计我!"是白胤榛的声音,带着前所未有的狠厉。
"爹?"崔时蕴的冷笑让人毛骨悚然,"你拿我当诱饵引太子入局时,可想过父子之情?"
"与太子一党,对你来说又有何好处?"
"谁说我与太子一党?"崔时蕴的声音突然逼近窗边,"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……"
殿门突然被撞开。萧慬带着亲卫冲进来,玄色蟒袍上沾满血迹:"阿榛!"
白胤榛脸色骤变:"萧慬!你来这作甚!"
"保护靖王离宫。"萧慬的目光扫过殿内,在崔时蕴脸上停留片刻,突然露出恍然的神色。
暗卫的刀剑同时出鞘,崔十四再也按捺不住,破窗而入的瞬间甩出十余枚铜钱。
暗卫应声倒地时,他一把将崔时蕴扯到身后。
"夜鹰……"白胤榛的表情扭曲了一瞬,下一秒,他突然从袖中甩出三枚透骨钉射向崔时蕴:"坏我大计者都去死!"
崔十四旋身将崔时蕴护在身下。
透骨钉深深扎进后背,他几乎能听见自己骨骼碎裂的声音。
剧痛让他眼前发黑,却听见崔时蕴撕心裂肺地喊了声"哥"。
"傻小子……"崔十四咳出一口血,"你那点迷药怎么困得住我……"
殿外突然杀声震天。
局势瞬间逆转,似乎有另一队人马冲进宫闱,三方交战血雨腥风,火光漫天。
崔时蕴抱着崔十四瘫坐在地,双手沾满温热的鲜血:"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回来……"
崔十四艰难地抬手,拭去他脸上的泪。
这个动作牵动伤口,让他又咳出几口血沫:"总要有道伤……是为了你……"
催十四的视线开始模糊。恍惚间看见那年海棠树下,第一次见到白胤榛的场景。
但现在他终于明白,自己穷尽一生追寻的,是在那个总嫌弃他却又离不开他的少年眼里。
"对不起……我又拖你的后腿了……"

匿名用户
匿名用户  发表于 前天 11:55
本帖最后由 匿名 于 2025-5-1 15:29 编辑

15.
"老板,来碗豆花!"
"好。"
清冷的应答声从灶台后传来。一个身着青衫的年轻男子转出,约莫二十出头,面容如玉,将一碗颤巍巍的豆花放在老张面前。
葱花碧绿,辣油红亮,倒映着他那双凉薄的桃花眼。
老张舀了一勺送入口中,"崔二郎,你哥呢?"
"张叔,找我?"清亮的嗓音从门口传来,崔十四拎着食盒走进来。

老张哈哈大笑:"见着你弟弟在这,顺口问问。如今你们兄弟感情倒是好了许多啊。"
崔十四笑着寒暄几句,见弟弟在灶台前忙碌,他眼底泛起温柔笑意:"今日怎么是你掌勺?快些吃饭,学堂的孩子们还在等着你。"
崔时蕴乖乖坐下,夹了块油亮的红烧肉放进兄长碗里。
"晚上早些回来。"崔时蕴凑近他耳边,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,"我在家里等你。"
崔十四老脸一红,差点被饭噎住:"再、再说吧..."
他揉着酸痛的腰,暗自叫苦。这几日腰还酸着,这耕地的牛倒精神,可田都快耕坏了。


窗外柳絮纷飞,将往事也吹散在风里。
太子与秦王鹬蚌相争,最后上位的却是被贬多年的四皇子。
谁又能想到,那个被认定死在流放路上的落魄皇子,竟成了最后的赢家?
太子被囚,萧慬带着白胤榛不知所踪。
崔时蕴一手反间计玩得出神入化,连新帝都对他青眼有加。
新皇问他要何赏赐时,崔时蕴跪在殿下,脊背挺得笔直:"臣惟愿携家兄归乡。"


后来,孟婉的休书送去时,那姑娘接了信竟露出释然神色,转身入了庵堂。
那个曾经温婉的少女,如今在青灯古佛前为父兄的罪孽忏悔。
崔十四去庵里看过她一次,却只见到个消瘦的背影,和佛前袅袅的青烟。

离京那日,崔十四望着巍峨城门喃喃,"真不要官职了?你寒窗苦读这么多年……"
崔时蕴突然十指相扣握住他的手:"我想要的,一直都在身边。"
兄弟二人踏上归途,马车碾过官道的尘土。
"哥。"崔时蕴突然开口,"你可是真心对我?"
"别、别说这个了!"崔十四耳根通红,慌忙去捂他的嘴。
崔时蕴却捉住他的手,在掌心轻轻一吻:"可我真的心悦你,从始至终。"
车帘被风吹起,路边的野花开得正艳。崔十四红着脸,悄悄回握住了那只温暖的手。
如今,他们终于要回家了。




完结了!!!撒花!!!!谢谢大家观看!!!!
好开心,虽然写的不咋的,但崔家兄弟幸福了!!!
发表于 前天 14:10 | 显示全部楼层
完结撒花!!!!!!!!!!!
匿名用户
匿名用户  发表于 前天 14:16
完结撒花🎉
匿名用户
匿名用户  发表于 昨天 22:45
本帖最后由 匿名 于 2025-5-2 22:52 编辑

番外
梅雨时节,潮湿的空气渗入骨髓。崔十四在睡梦中皱紧眉头,背上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。那三枚透骨钉留下的伤痕,每到雨季就像有蚂蚁在骨头缝里啃噬。
他轻轻翻了个身,不想惊动枕边人。可稍一动作,尖锐的疼痛就从肩胛骨直窜到后腰。崔十四咬着牙坐起身,摸黑下了床。
窗外雨声淅沥,他扶着墙慢慢走到桌前。茶壶里的水已经凉了,他却顾不得许多,仰头灌下一大口。冰冷的茶水滑过喉咙,稍稍缓解了背后的灼痛。
"怎么起来了?"
一双温热的手臂突然从背后环住他。崔十四手一抖,茶盏差点脱手。
"时蕴?"他强作镇定,"我...我口渴,起来喝点水。"
"你怎么也起来了?"
崔时蕴把脸埋在他肩窝,声音还带着睡意:"摸不到你,我就醒了。"
崔十四揉了揉他的发顶:"快去睡吧,明日私塾还有早课..."
话未说完,就被转过身子。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唇角,带着熟悉的温热。崔时蕴的指尖描摹着他的唇形,暗示意味明显。
若是平日,崔十四早就软了身子。可此刻背后的疼痛让他实在提不起兴致,只得轻轻推开对方:"别闹了,快睡..."
崔时蕴动作一僵,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,转身躺回床上。锦被被扯得哗啦作响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
崔十四叹了口气,忍着疼钻回被窝,从背后搂住那个赌气的家伙。
"既然不愿,何必来哄我。"
"我没有不愿..."崔十四贴上去,在他耳边轻声道。话音未落,突然倒抽一口冷气,侧身动作时不小心扯到了伤处。
"你怎么了?"崔时蕴猛地坐起,借着窗缝透进的微光,看清了崔十四额角的冷汗。
他心头一紧,伸手抚上那片湿冷,"是不是身子不适?"
"旧伤而已,不碍事。"
"为什么不告诉我?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?"
"真的只是阴雨天会疼...没有必要…"话未说完,就被掀开了寝衣。
三处伤已经旧疤,却在雨夜里泛着不正常的青紫。崔时蕴的手指悬在半空,迟迟不敢落下。
崔十四想辩解,却被一把抱住。崔时蕴的手小心翼翼抚上他背部的疤痕,那里有三处凹凸不平的伤痕,是当年为他挡下的透骨钉。
"对不起…"
"傻话。"崔十四轻轻拍着他的背,"你哪有对不起我。"
"我以前从不信神佛...可那日你倒在我面前时,我跪在殿前求遍了满天神佛。"崔时蕴有些哽咽着:"是我的嫉妒,我总嫉妒白胤榛...嫉妒你为他挡的那些伤...甚至想过,若是你也能为我..."
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。
崔十四捧起他的脸,在紧蹙的眉间落下一个吻:"别皱眉,我这不是好好的。"
"可是…"
"别可是了,真的无事,我还要赖着你这辈子呢。"
"…下辈子也可以赖着我。"崔时蕴固执地补充。
崔十四忍不住笑出声,牵动伤口又"嘶"地抽气。
崔时蕴慌忙扶他躺下,从柜子里取出药油,在掌心搓热了才轻轻按上那些伤疤。
"明日我去镇上请大夫。"
"不用..."
"闭嘴,必须去。"
崔十四无奈地摇头,却在药油的暖意中渐渐放松。后背的疼痛似乎真的减轻了,或许是因为那双温柔的手,又或许是因为耳边均匀的呼吸声,崔时蕴不知何时又睡着了,却还保持着为他揉伤的姿势。
崔十四轻轻将人搂进怀里。
梅雨季节还很漫长,但有个人愿意为他暖一整夜的伤,那些疼痛似乎也不那么难熬了。
匿名用户
匿名用户  发表于 昨天 22:58
虐点被爱意滋润,会变成萌点呢ॱଳ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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